2021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春节临近,不少网络视频UP主也开始发布鼠年年收入排行榜,揭秘过去一年短视频赚到的收获。年终晒收入似乎逐渐成为很多有实力的UP主证明自己行业地位的方式之一。
通过一些抬头主几十万元甚至上百万元的收入账单,不难看出,知名UP主的收入构成也从最早的流量打赏、奖励分成发展到现在的涵盖广告植入合作、视频平台活动收入,逐渐呈现多元化、商业化趋势。
即使与热门节目和游戏圈的主播相比,那些头部视频UP主的收入也毫不逊色。但与直播圈类似,视频UP主的发展现状也呈现出两极分化和金字塔结构,支持和签约平台MCN强的头部视频作者赚得盆满钵满。草根出身的“野”视频UP主,流量有限,难以实现商业化,有的甚至存在生存问题。
展望2021年,当平视车主们晒出盈利红榜的时候,“野”起来的车主们还在迷茫中寻找未来...
创作收益养不活“野生”UP主“我也检讨了(我的收入)一年,但是不好意思发。”
阿洛说,他是一名“野生”美食视频上传者,并未签下任何MCN。作为一个顺德人,他对美食的追求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阿洛也曾经是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厨师。
从2017年开始,他陆续创作和分享美食视频,算是全职UP了。虽然他的作品覆盖了哔哩哔哩、今日头条、微博、Tik Tok等多个平台。,三年过去了,阿楼没能成为大名鼎鼎的UP主“王刚”,也没有赶超UP主前100名“羊料理”的迹象。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草根玩家。
“我原本以为在疫情下,人们会减少外出就餐,这会让* * *的美食视频大受追捧。谁能想到……”Alo查阅了2020年全年创作的视频数据后发现,无论是播放量还是粉丝数都没有明显的增长,有些平台数据甚至还略有下降。
2019年,他创作的美食视频全平台最高播放量为6万,最低播放量仅为1.45万,所有视频平均播放量约为2.35万,其中超过50%在哔哩哔哩播放。
“但到了2020年,最高一期(全平台)播放量不到7万,最低一期播放量超过8000。”阿罗自问,相比2019年,2020年他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和成本,但全网视频平均播放量只有2.5万。
全年创作的185个美食视频,只给Alo带来了不到460万的总播放量。算上一些平台的流量奖励和观众奖励,去年的视频创作收入只有2.16万元。“平均每个月平台收入只有1800元左右。高不高你自己看。”
其实这个收入在另一个跳舞视频UP主持人“花梨”眼里已经很高了。2020年,她来自全平台视频创作的总收入只有1.7万元。为了生计,她不得不放弃全职向上的想法,在广州一家舞蹈学校找了份教练的工作。
“小破站不错,1000的视频播放量大概能有3块钱,观众收费比例也有70%,其他一些平台也差不多忙。”花梨告诉我要懂音符。为了流量,几乎所有的UP主都尽可能覆盖所有的短视频平台,但有些平台的奖励非常低,平均每千次播放只有1~1.54元左右。有些平台甚至没有流量奖励。除非你参加平台任务,用视频推广平台的游戏和产品,否则你能拿到的提成非常有限。
现在的“野”视频大多背后没有MCN支持,缺乏流量支持和推广资源,一个视频基本很难在单个平台播放上万。
“每次发视频,我都要加很多微信群推广自己,同时让身边的朋友帮忙转发。”即便如此,花梨创造的视频播放量也远不及那些靠“组织”跳起来主持的新人的零头。“我做了四年的视频UP主持人,真的是越来越不自信了。”
可见,“狂野”的视频UP主们既没有MCN的推广支持,也没有平台的流量倾斜,仅靠视频创作赚取自然流量显然难以生存。
平台的创作收入、流量奖励、奖励分成都难以支撑这些普通创作者的生活费,更不用说预算购买平台的推广了。
那么,对于草根视频UP主来说,不考虑流量奖励,广告合作能否成为新的创收方式?
广告合作更难搞定“我也尝试过联系一些企业,投放广告,效果都不好。”
从事视频创作三年多的阿古,曾经是一名数码硬件博主。他的视频主要关注计算机硬件和数码产品评估。由于创意收入无法长期支撑其评测硬件的采购,2019年底,他转型成为游戏视频UP主。
此后,他创作的短视频大多是专门评价粗制滥造、血腥链接的垃圾游戏。演示过程录制成幽默搞笑的吐槽视频,上传到各大平台账号。相比硬件评测,转型游戏视频UP主的流量有了明显提升,但阿古却把微信的昵称改成了“穷光蛋”来嘲笑自己这一年多来的微薄收入。
“我(全平台)平均每个视频播放量在4万左右,后台经常有广告的邀请,但收入很低。”尝试流量变现的阿古在2020年初开始在自己的视频中植入商业广告。虽然类似的植入费用大多只有几百块钱,但也是平台奖励之外不可多得的收入。
为了照顾观众的情绪,他甚至从“找茬”的角度评价客户推出的一款廉价页游,希望内容不要显得那么软。但视频只要有一点点植入元素,就会被观众骂,阿古在评论和弹幕中被指责“就是没有底线”。有的粉丝甚至直接取消了关注,让他在投放广告后很尴尬。
“如果植入不明显,客户不会做;植入太明显,观众不会做。真的很难得到平衡。”为了研究平视主持人被植入广告后如何不引起观众的反感,阿古仔细看了很多大V的视频,发现平视主持人的植入并不比“野”的UP主持人聪明,而且软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这种处理方式是不一样的:虽然有观众评论UP主的“充值”,但更多强调的是UP创作的投入成本、创作者的存在、广告的“充值”,这是可以理解的,可以说是相当宽容的。“真是气人。有些UP视频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被植入几个广告,也没人骂。我的视频刚植入就引起了一片骂声。”
在阿古看来,如今的观众已经认可了直播卖货的模式,但对视频UP主的商业化显然持“双标”态度。head upmaster因为流量大,名气大,影响力大,商业化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荒野大镖客》内容再好,只要植入一点广告,大家都会大呼过瘾。
而且作为一个“野”UP主,要找到报价高、内容超前的广告也不容易。即使UP主的流量尚可,但没有MCN的资源支持和配合,客户往往会“看不起头等舱”。
阿顾叫我看懂笔记。如果把MCN组织比作一座“大寺庙”,“香油钱”自然会很多。同时,承包起来的业主还可以靠在大树上乘凉。只要有流量,有人气,MCN肯定会分发广告,安排植入,然后花钱派“氛围团”来控制和评估,引导观众理解视频植入广告的难处。
“野”起来的业主,哪里都像“和尚”。任何商业合作都要自己做。虽然合作收益不需要和MCN分成,但是合作的报价不高,合作伙伴都是普通的小客户。“草根UP主有流量怎么办?顶多也就是个和尚罢了。”
由于缺乏MCN的商业统筹,加上观众普遍以“名气”谈论UP主,对“野”UP的容忍度明显不如头部大V。这也导致草根UP主商业化困难,对待广告植入越来越纠结谨慎。
在这种情况下,“野生”UP主人是否应该主动联系MCN组织,找棵大树乘凉?
“野生”UP主盼着“明天签约”“每个人都想签下MCN,但是门槛真的不低。”
从事视频创作两年半的旅游UP主持人李娜(化名)说,视频UP主持人的终极梦想,和网络名人主播一样,是找到理想的“伯乐”——签约MCN或经纪公司。但如今,除了那些小规模和新成立的团队,几乎没有总部会从零开始孵化视频所有者或签约鲜为人知的网络名人。
想要被MCN发现,草根视频UP主输出内容,沉淀流量,或者突然做出一个爆款产品,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指望得到MCN的橄榄枝。
但时至今日,积累了3000万视频,在全网拥有近10万粉丝的李娜,并没有遇到她的伯乐。
“我每天都在后台看私信和评论,希望有知名的MCN跟我联系,跟我签约。”李娜告诉她要理解她的笔记。后台的私信要么是观众询问旅游路线规划,要么是寻求广告植入合作的小规模商家。偶尔会有一两个MCN合作邀请,但都是小微组织甚至小团队。
一些同样从事视频创作的UP的朋友鼓励她。MCN组织虽然规模不大,但签约后至少可以有稳定的收入,甚至有固定的业务合作。为此,她还试图与几家微型MCN组织谈判签约,但最终因种种顾虑而放弃。
“我现在的内容流量分账,广告收入很低,还得打工养号。但至少我有创作自由,内容是我自己的。”李娜分析,如果能和知名MCN签约,团队的介入会影响自己的创作,但也会有资源倾斜和流量支持。而那些和她洽谈的微MCN,几乎没有投入推广的实力。
同样,它是该组织的“霸王合同”,网络名人或视频所有者如果与微MCN签约,将遭受更大的损失。但拒绝向小MCN低头的网络名人和UP主的影响力和流量,远远低于与总公司签约的门槛。“只能慢慢煮,推自己的作品,看运气什么时候来。”
李娜并不是没有考虑过放弃。她让我理解她的笔记。过年一年多,她几乎每个月都有放弃和退出的想法,但最后无一例外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已经两年了,有一定的流量。我也怕我一放弃,签约机会就突然来了。”她无奈地说,当放弃的念头涌上心头时,她会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坚持就是胜利。另一方面,花了很多精力和成本创作出来的视频就像她自己的孩子一样,她不忍心抛弃。
2020年底,在众多的UP晒收入潮中,知名UP主持人“饭团小情侣”发布了自己的《猫片》四年累计收入,总播放量31952万,收入65764.3万,月均收入1.37万元。这大概相当于一线城市白领的工资。至于草根视频up的主力群体,生存状况可想而知。
[结论]
现在如果有UP主认为只要内容做好了,时间久了就能出人头地,那只能说是图纸深断了。
在被MCN和资本巨头包围的泛娱乐行业,游戏规则已经相当清晰,“野”起来的主们已经越来越难脱颖而出。像直播圈,能年收入过百万的视频UP主,背后的资源太多了。他们要想自己闯出一条路,真的需要幸运女神的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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