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正在读大学的儿子被学校要求不要返校,在家上网络课。学习之后有很多时间可以打发。作为单身狗,他灵机一动,说,养猫吧。妈妈马上同意了。我反对,理由是要花很多时间侍候和陪伴,容易对事情感到厌烦。猫需要绝育,这涉及到动物伦理等等。最后投票尘埃落定,2:1,支持。正好他奶奶的母猫最近生了一窝小猫,一个多月大,就接回了两只幼崽,一公一母。
离开妈妈后,我去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两只小猫没日没夜的喵喵叫着,很烦。还好过了两天就习惯了。我以前没养过猫,自然缺乏经验。一开始喂的是牛奶,但是猫拉肚子了。网上查了一下,原来咪咪不适合吃人喝的牛奶,有专门的猫奶。猫是食肉动物,但不吃谷物,因为它们消化不了,也缺乏分解植物纤维的酶。所以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我就把吃剩的肉,鸡鸭鹅牛羊肉鱼什么的打包,带回来。猫视之为宝就使劲吃。
饭快吃完时,我买了些小鱼给他们做。没想到几天后又给了他们其他的肉类食物。我只是闻了闻就走开了。网上说,原来猫是夜行动物(俗话说夜猫子指的就是这个)。要保证夜视能力不低,必须摄入足够的牛磺酸。鱼和老鼠含有大量的牛磺酸,所以猫爱吃鱼和老鼠。现在他们太小了,抓不到老鼠,所以鱼成了他们的最爱。所以我时不时去市场买鱼,所有卖鱼的都认识我了。他们远远地喊,有小鱼,两块钱一斤。每次买七八斤,用塑料袋分装,然后放冰箱冷藏。必要时,取出一小袋鱼,煮熟后喂食。做鱼的时候,需要放一点盐。猫需要它。
猫很爱玩。一个玻璃球,一张卡片,一根树枝...都会是它最喜欢的玩具。两只生理和心理年龄同步的母猫,相互之间玩得非常起劲,也非常和谐。有时候,他们也会把主人当成玩伴。在互动的过程中,有时候他们觉得动作很轻,但是落在主人的皮肤上,就会留下爪印。不是,几天后,他老婆和儿子去疾控中心打狂犬疫苗。咬一口,从中吸取教训,再和咪咪玩的时候,如果它动作太大,就要及时急剧制止,让它明白不能轻举妄动。猫是有灵性的动物。经过训练和引导,它们会知道和主人一起调皮时,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
买了猫砂后,大部分时候两只小猫都知道去哪里解决自己的内急,但公猫“豹”有时会行为不端,掉在地上的床单、沙发垫、塑料带往往会留下它领地的印记。这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他曾经把自己的小脑袋按在“罪恶的地方”,训斥过,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我住在一楼,带地下车库(开发商心目中其实是一楼,人可以住,但是没有房产证)。猫很小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怎么设置让它自由进出。我想过在门的下部开个洞,后来觉得不合适。最后全家一致同意,实施了窗口进出的方案。垂直的下水总管从窗户的一侧穿过,于是我买了棉绳,像绑腿一样从下往上缠绕,让猫抓着,然后用两根木棍呈倒八字形固定,一端固定在管子上,另一端固定在窗户的不锈钢框上。经过几次训练,这只猫可以自由进出了。猫沙变得多余。遇到紧急情况,他们会把窗户打出去,找沙子或者毛绒绒的泥巴开心地解决。
猫胆小,尤其是家猫。胆小,但他们对外面世界的向往,对诗和远方的向往,不会因为懦弱而泯灭。于是遛猫就成了一项不可推卸的任务。猫虽然不会因为狗像小狗一样跟人打架而有什么好怕的,但还是跟着主人的脚步吃了熊心豹子胆,多了几分淡定。很多时候都是晚上九点以后,在小区广场跳舞的女人都散了以后,带她们去那里玩。他们更喜欢在广场周围的草地和绿化带里追逐嬉戏。它们会跑到树梢上喵喵叫着抓鸟(结果可想而知)。周末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会把它们装进猫包里,带上车,开到附近的公园或者山上,让它们亲近大自然和应该生活的环境。我记得在猫很小的时候,我带它们去了一个偏僻的露天公园。看到树,他们非常兴奋。试了两次后,他们爬了上去,越爬越高。结果他们下不来了,尖叫着求救。因为不是太高,我用毛巾裹住双手进行营救。到了山林,你打开包,就像放虎归山。他们把箭射进草丛和树林里,你就忘乎所以了。
感情是在长期的陪伴中产生的,时间越长,感情越深。人与人之间如此,人与猫之间也是如此。起初,两张毛巾被铺在沙发上,被当作他们的睡床。它们也知道主人的意图,于是蜷缩在柔软的小身体里,睡在那里。后来,他们把主人的床当成了睡觉的地方,再后来,他们把主人的床当成了自己的窝。在他们看来,猫和主人都是一家人,一类人,没有什么区别。这将是受欢迎的。
现在,到了晚上,一只猫和它的妈妈——我老婆睡,一只和它的爸爸——我睡。儿子度假回来,我忍痛割爱,让他和儿子一起睡。三个人,两只猫,就像一个充满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