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琴声悠悠藏头诗
陈达
陈书列阁立身正,
达溯浙东千年城。
作画妙笔流新彩,
品高韵雅存古风。
温永龙
温泉碧水藏蛟龙,
永葆青春赛古松。
龙吟三声九州颤,
好似苍雷震晴空。
王强浩
王子终究会称王,
强将手下兵亦强。
浩月当空春风浩,
扬眉吐气美名扬。
陆志良
陆离纷呈电脑课,
志为育人效伯乐,
良园教育出高材,
师誉名扬网络热。
程林皓
程门立雪跪师尊,
林木成材辅三春,
皓月心怀明学子,
敬献诗句表良淳。
吴仇
吴地蜀天魏鼎健,
仇恨爱憎三国演。
善恶美丑一念悬,
缘定今生献赤胆!
刘桐江
刘府公子正少年,
桐树载好引凤攀。
江海波涛炼赤胆,
学富五车美名传!
李金泽
李唐气象威天下,
金宇玉阁藏奇葩。
泽被行处路宽广,
记时程功不须夸。
李艳霞
李生商丘锦花璨,
艳行中原名斐然。
霞滋云彩七色斑,
美丽善良赛天仙!
孙飞白
孙子当年过楚吴,
飞扬雄兵身后孤。
白驹过隙叹身过,
留有兵法传千古。
奶奶的藏蛋罐
那个灰灰的死气沉沉的古朴而苍老的瓦罐,就是为了让我想起,奶奶。
——题记
太阳暖暖的,洒在奶奶的坟头上。我的脑海里是那慈祥的脸和一个灰灰的死气沉沉的古朴而苍老的瓦罐。
奶奶家里是几间塌败的土屋,爷爷是一个怪脾气,而我记忆里的奶奶总是麻色衣服黑色裤子麻布鞋。在我们唯一的合影上,我和这分朴素显得很格格不入。
在和熙的午后,奶奶最宝贝的老母鸡会如期向奶奶报告一件天大的喜事——一枚鸡蛋。奶奶会露出皱皱的笑脸,捧起她那最最宝贝的鸡蛋,想着她最最最宝贝的孙女吃着鸡蛋的样子,笑意更浓了。她似是听到爷爷那可怖的脚步声了,赶忙把温热的.宝贝塞入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一个罐子里,做活去了。
她焦急的望望远远的路口等着谁,却不时拿眼角瞅那个灰瓦罐,爷爷见了,就会骂一句:“看什么,快做饭。”
“奶奶!”随着一声稚嫩的呼唤,那紧锁的眉头便倏而松开,似乎有了神奇的力量。她急急地放下手中的伙计,直奔而去,看着久日未见的孙女,她给我塞糖果。正是吃晌午饭的时候,奶奶泡了茶就张罗着做饭,趁着爷爷不留神,就从灰瓦罐中拿出几个她珍藏了一个星期的鸡蛋,欢欢喜喜的为我做蛋花汤。奶奶那是一定很开心。
学习忙,我也渐渐没时间回去了,奶奶的眼睛就一直望着灰灰的瓦罐,嘴里念叨着:“我的孙女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奶奶好久都没做蛋花汤给你吃了啊。奶奶真想你啊。”说着自己就掉下泪来。我在忙碌的同时,没有过多的时间来顾其他,就更没有时间来想奶奶了。只是在吃鸡蛋时会猛然想起那个灰瓦罐和往灰瓦罐里塞鸡蛋的奶奶。现在想来我真是太愚笨了。
奶奶逝世了,我执意要将灰瓦罐作为陪葬一起没入土里,爷爷不肯,只能作罢。但是,奶奶没有了灰瓦罐,用什么来寄托对我的牵挂了?只有我对着它想念奶奶。
现在,问到蛋花香的味道,我会觉得很讽刺,讽刺我愚昧,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难道不是吗?
一阵风吹过,夹杂着某家蛋花汤的香味,我觉得,很亲切,很刺鼻。
直至今日,我依旧珍藏这那只灰瓦罐,一直挂念我的奶奶。希望奶奶来生会有一个孝顺的孙子——后记
放暑假啦!爸爸带我去藏佛坑拜佛,听说那儿鸟语花香,山清水秀,是一个度假的圣地。
一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金光闪闪的'大字——“藏佛坑”。走上石子路,两旁栽种着高大的数目,轻轻一吸,清新的空气迎风而来。哇!树下面还有一朵朵野花,有白色的,有粉色的,还有绿色的。白的如雪,粉的似霞,绿的像玉。
往前走,出现了一座座庙,庙里有许多佛像,爸爸告诉我,那位就是六祖惠能,我一听,高兴极了,像一只小猴那样蹦蹦跳跳的。像旁边的人那样,跪下来,拜一拜,保有身体健康,学习进步。这里,有的人在上香,有的人在拜佛,还有的在求平安符。多么有趣的画面呀!
我们继续走,忽然一个大水轮映在眼前,大水轮慢慢得在水上转动。碧玉色的水正在喘急得流动呢,把手伸进去,真清爽啊,再把水扑上脸上,冰乎乎的,正适合这样的天气,多么舒服呀!水里的小石头形状还千奇百怪。哎,那是什么?哦,原来溪里有过一群小鲤鱼,色彩斑斓,这时会哼起一句“小鲤鱼,模样真神奇。活蹦乱跳,滚了一身泥。看江河,一望无边际。他说,他说,我能游过去”看!还有一群小虾在自由自在得游泳,他们卷着身子,拨动着腿,看,有的向上游,有的向下游,还有的在原地来回转动。真可爱!欣赏完小虾后,沿着小路上山顶,终于到达了!哇,还真不错,真是鸟语花香,山清水秀啊!这儿的景色比山脚的还更加迷人,只要你坚持不懈得向上走,收获会更大。忽然,一丝微风悄悄吹来,树叶轻轻飘动,仿佛我也是这儿的一片树叶……
前天爸从成都出差回来,给我带了两个“兔子头”,说是四川名小吃。
我原以为“兔子头”是一种类似于“红烧狮子头”的菜或是一种形状如小兔的点心罢了。打开一看,不禁诧异,却是两个去了耳的真切的兔头。黑洞洞的'眼眶,两颗灰白色的大牙,赫然嵌于鼻梁之下,还有两排小兔牙,颗颗醒目。天那,这不就是兔子骷髅吗?,太恐怖了。霎时间,我曾养过的可爱的毛茸茸的宠物兔,猛然间变成一只只面目狰狞的兔头。我无法接受,还是先放进冰箱冷冻吧。
过了一夜,爸又将兔头拿出来。我试探着凑过去。一股浓郁的五香麻辣味儿扑鼻而来,令我食欲大振,吃吧,可第一次吃,不晓得人家四川人有何吃法?一口吞?慢慢撕着吃?还是用利刀切开下锅炒?对着龇牙咧嘴的兔头,真是无从下口。香味阵阵袭来,干脆带上手套,啃。我闭眼狠心对准兔头,一口咬下去,哇,肉质嫩滑,味道鲜美,一点儿也不肥腻。比深圳的“绝味鸭”强多了。我开始狼吞虎咽,毫无顾忌,爱不释“口”。越小的部分,越入味。很快,盘里已“尸横遍野”。
爸说成都人管兔头叫“兔儿脑壳儿”。我上网查了查,在成都,兔头有许多吃法,红烧、烧烤、煎炸、火锅,怎么做都好吃。兔肉很有营养,苏东坡的诗句:“兔处处有之,为食之上味。”真是名不虚传啊!
外国人总认为中国人很怪很恶心,什么都吃。譬如“毛蛋”,南京一大名吃,听起来都会毛骨悚然,将孵化21天的鸡蛋腌制煮熟,拨开蛋壳,其内小鸡头、脚已成型,思想与视觉的反差,让人无法忍受,甚至呕吐。然而嗜吃者却觉其味无穷,愈吃愈上瘾,不可罢休。“炸活鱼”,更是骇人听闻,端上盘,鱼的下半身炸得金黄酥脆,鱼鳃犹在一张一合的喘息。这岂不更残忍?
由此想想,吃兔头也算不得什么了。而我又开始意犹未尽,回味起兔头那诱人的香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