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独克宗古城的本土文化


远在唐宋时期,独克宗古城就已经成为了滇、川、藏茶马互市的重镇。“茶马古道”通过这里直达拉萨、印度。在漫长的历史中,建塘古镇渐渐形成了具有香格里拉特色的藏民族民居建筑、歌舞表演;形成了以龟山为中心依山建造的民族风情浓郁的藏式民居群。城内有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藏公堂”、有神奇的龟山泉水、有朝阳楼等古建筑。千百年来,建塘的先民们在这里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创造了独特的建塘民族风情文化。

在多元文化交融的今天,建塘人的衣食往行、婚丧嫁娶和生产方式等,还保持着浓郁而古朴的藏族传统:精美的服饰,别致的腰刀,香醇的青稞酒、酥油茶,洁白的哈达,欢快的踢踏舞,稳健的二牛抬杠,是对生活的挚爱;遍地的玛尼堆,高耸的喇嘛塔,循环不息的转经幢,是对生活的礼拜与信仰的虔诚。

建塘藏族传统服饰最基本的特征是肥腰、长袖、长裙、长靴、编发以及富有夸张色彩的金银珠宝、玉饰品等。厚重保温,宽大暖和的肥腰以及长袖长裙,自然适应于藏民族居住地特定的环境和气候。主要的传统服饰是藏袍、藏帽、牛皮衣、藏鞋、邦垫等。

独克宗古城的旅游购物小店也十分具有民族特色。大多数方寸之地的店铺,以经营某一类物品为特色,或藏族服饰,或手工装饰品,或民间工艺品为自己的独特风格。这些藏族艺术品特有的造型和色彩,渲染出浓郁藏族特色,游人倘徉其间,便会产生接受了一次藏族文化洗礼的感觉。

在云南省的香格里拉县,有一个著名的古城——独克宗古城。独克宗古城具有悠久的历史,追溯起来,大约有一千三百年的历史可寻。独克宗古城作为藏族同滇民族之间交流的纽带,同时也是川藏滇经济,文化之间的枢纽。起着无可替代,至关重要的作用。最近几年,随着香格里拉旅游业的发展,使得独克宗古城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这也在另一方面加强了对独克宗古城的保护工作。独克宗古城也越来越具有迷人色彩。

独克宗名字具有两层的含义,一个是月光城堡,另一个含义为建在石头上的城堡。独克宗古城根据山体的走势所建立,因此,独克宗古城的道路并不是平坦的道路,铺成道路的是一块块石头,这些石头也记录了独克宗古城的历史痕迹,到现在,这些石板路上还留有马蹄的脚印,这也算是历史的马帮遗留的证据了。独克宗古城也是茶马古道中重要的一站,因此,独克宗古城对于马帮来说,可算是非常惬意的一段旅途了。

古城是中国保存得最好、最大的藏民居群,而且是茶马古道的枢纽。

中甸即建塘,相传与四川的理塘、巴塘一起,同为藏王三个儿子的封地。历史上,中甸一直是云南藏区政治、军事、经济、文化重地。千百年来,这里既有过兵戎相争的硝烟,又有过“茶马互市”的喧哗。这里是雪域藏乡和滇域民族文化交流的窗口,汉藏友谊的桥梁,滇藏川“大三角”的纽带。

唐代,滇西北(包括迪庆地区)为吐蕃王朝所属之地。唐676——679年,吐蕃在维西其宗设神川都督府,在今大龟山建立官寨,垒石为城,城名“独克宗”,即历史上著名的“铁桥东城”。传说当时的建城理念是缘于有人在古城对面山头遥望古城,发现以大龟山为中心犹如莲花一般,故古城建设布局形似八瓣莲花,形成因自然变化的空间。在古城的兴建中,建筑材料大都就地取材。工匠们发现当地出产的一种白色粘土可用作房屋外墙的涂料,于是古城民居外墙皆涂成白色,这种风格一直沿用至今。

月夜,银色的月光把白色的古城打扮得分外妖娆,于是,当地人就把古城称做“独克宗”。“独克宗”藏语意为白色石头城,寓意月光城。明代,中甸两次被丽江木氏土司占领,木氏土司在大龟山建“香各瓦”寨,藏语石山寨,其地即是原来的大龟山“独克宗”。后又在奶子河畔建“大年玉瓦”寨,藏语名为“尼旺宗”,意即日光城。两寨遥相呼应,构成中甸历史上著名的“香各尼洼”,即藏区有名的“日月城”。

独克宗古城历来为滇、川、藏茶马互市之通衢,康熙二十七年(1688年),当地人请求互市于金沙江,清廷允准在中甸立市,独克宗成为滇藏贸易的重要集市。雍正、乾隆之时,境内矿业兴旺,四方商贾云集。抗日战争时期,日寇占领缅甸,切断滇缅交通,大批援华物资只能越过喜马拉雅山从拉萨经滇西北运抵昆明,县城又成为滇、藏、印贸易的中转站。俄国人顾彼得先生在他那著名的著作《被遗忘的王国》中这样叙述到:据估计,战争期间所有进入中国的路线被阻时,这场“马帮运输”曾使用了八千匹骡子和两万头牦牛。另外,1936年,贺龙率领中国工农红军红二、六军团长征经过中甸,在独克宗古城藏公堂两厢房设指挥部,在此召开了重要会议。

独克宗古城如今已经是历史文化名城,作为云南的独特经典对外开放。到现在,若你行走在独克宗古城里,你就不难以发现现代社会的踪影。独克宗古城在保留原始景色的基础上吸取现代社会的精华,增添不少现代社会的色彩。在这里,有十余家极具特色的酒吧,客栈,他们的入驻,不免让独克宗古城增添现代社会的活力。午后的下午时光,静静在酒吧里,脸上是独特的高原阳光,惬意的打在脸上,双目望去,干净点玻璃窗,外面风景如画,心情也就变得明朗了。独克宗古城里,无论人或者动物,都懒散的享受着流淌的时光,满足的感受时间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