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说明的是,气这个东西很玄,不同时期,不同水平,不同的人,看法不一。我自己也是一样,对于这样的东西,可能现在看是一,以后看是二,一不等于二,自相矛盾吗?不是,很玄的东西,研究一生,每年甚至每个月自己前后看法都不一定一致,何况不同的人?看法各异,是很正常的。某寿星接受记者采访,谈长寿秘诀:要制怒,心态平和。记者赶紧记录,如获至宝。忽闻隔壁摔盆打碗,大声吵骂,记者赶紧问是怎么回事?寿星回答:我爷爷在骂我爸爸。
2、肺子主动呼吸是气的关键
气这个东西,玄归玄,有些事情还是可以从科学上找到一些根据。最近思考和实践,肺呼吸,这个是一定的。因为肺子就是呼吸的器官,它又位于胸腔上端,所以这是个气球,华尔兹松飘高,无气球不能飘,这个道理也是科学的。一般人都是“肋呼吸”,肋骨是不能呼吸的,但是一般人都是肋骨使劲,肺子被动呼吸,那就不好使了。所以,对于一般人练舞,将肋骨主动使劲肺子被动呼吸改为肺呼吸,与肋骨无关,这个应该是一定的,此点看法我觉得还是有点科学道理的。这个气球的大小,运用的灵活度,该是舞蹈之气的一个关键因素。比如咳嗽一声,肋骨扩张,就不行了,应该是即使咳嗽甚至打喷嚏,肋骨都是收的,咳嗽、打喷嚏的工作都要由肺子自己负责,其他器官不得越权。
3、外气关键是不真有看着像
有无外气?没有真的外气。但是舞蹈和武术不同,武术为战胜,舞蹈为好看。武术看着有,实际没有,等于没有。舞蹈实际没有,但看着有,等于有。舞蹈两个关键部位,一为头部,二为胸口,都是最有显示度的地方。手是最常用的表现工具。
(1)头部的外气。对于头部,肺子是个立体的,靠后背侧的肺子多努力,好像“后背呼吸”似的,有利于氧气进入大脑,这是捷径。而进入大脑就不再是气了,而是血液,血液供氧,氧来自气,气进血,心脏泵血。这样呼吸,大脑获得的氧就来得快,来得多,脑就有劲,看上去,就像气散了出来。这就是头部的“外气”。
(2)胸口的外气。胸口,后部肺子吸气转折,让后背转折运动,前边肺子扩散呼吸,一个肺子,两种用法,同时进行,当然还要脊椎背骨变形帮助,胸口会亮出来,观者会感觉象有气从前往后走,就亮堂,就好看。这是胸口的“外气”。不挺胸,挺胸只是一个低级做法,挺就僵,用上述办法,后背指挥前胸,柔和,好看,好像有外气似的。
(3)手的外气。而至于手,有气无力才好看,我的经验,将手从身体脱出来,手怎么动都不影响身体,在此情形之下,手在空中会有气感,如羽毛漂浮空中,这样的手才好看,手有力就不好看。所以,手本身无气,但空中有气,借其漂浮,如同有气。指尖放气,也没真的放气,心意指挥骨骼,骨骼扩散,好像放气一般。如果手在空中挥舞,不要用骨头,手背上面有手筋,手筋连腕子,运行顶端为手腕,手指只用手筋相牵,就好像放气一般。
4、外气真有假有应属未可知
人的气究竟能不能出来?我觉得,虽然我也说内气、外气,但是实际还是认为没有外气为好,不然太难理解,自己也不好掌握。因此可以这样看:外气没有,但是想法让人感觉有,舞蹈这样不算骗人,看着好就行。但是,也有人举过这个例子:一个女子前边走,你一直在后面用眼睛盯着她,她看不见你,但是时间稍长,她会回头。她怎么知道的?人体能量放射似有似无。目光是什么?是一种光?光就有物质的,波也是物质。所以,要是细究,外气不一定绝对没有,人认识世界和人体都还是只知道一部分而非全部。对舞蹈而言,真有假有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办法看着像有。所以我的看法可以这样总结:外气没有,或者为了避免未知数太多,就算没有,但是要想办法让人感觉有。
5、实现外气表象需三个脱出
前边我说了,手臂要从身体上脱出来,身手分离。头也要这样,往那一站,一走,感觉大脑的思维就像从身体上脱出来一样,十分灵活。肺子这个气球也要从身体上脱出来,自己的感觉是你可以拿起这个气球向任何方向。这时候,你会有一个总的感觉,就是你的力量从身体上脱出来了,劲可以在自己身体周围,而不是只在体内。这样的状态,有利于头部带领你运行,而不是身体带着头运行。大脑是司令,身体是士兵。士兵背着司令,还是司令带着士兵,大脑这个司令一定要带兵,不然的话,首级一说就不成立了。几十年前我长时间研究羽毛球的李玲蔚的技术要领,因当时条件差,事情多,一直没有悟透,为什么她往那一站,你就会感觉到她一定会赢,那种气度超级的好。最近研究舞蹈,突然恍然大悟:她就是思维从身体上脱出来了,完全是头指挥带领自己的行动。这一点,不把气运到后脖颈是不行的,她是运动员中头带身、肺呼吸、背呼吸的一个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