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博:裕固族神圣的信仰
裕固族是没有自己文字的民族,却有自己的信仰。祭鄂博,便是裕固族人的信仰,神圣而坚定的信仰。
祭鄂博的场面非常宏大,程序庄严而神圣,牧民的表情肃穆、内心敬畏,敬畏天地、敬畏神灵、敬畏大自然,敬畏一方水土……
祭鄂博其实是祭山神、财神,是裕固族藏族等少数民族,牧民祭祖活动中的宗教内容。在祭鄂博之前,在鄂博四周扎起白帐篷,请来喇嘛念经祈求平安。并向各部落通知祭鄂博的时间。事先准备好装藏所需宝瓶等物品。
裕固族祭鄂博,又称“敖包”,原本为蒙古语音译,意为“堆子”,为祭神之所。生活在戈壁深处的裕固族牧民企盼风调雨顺,人畜兴旺,就通过祭鄂博这种仪式,来祈求天地之神的保佑。
鄂博被裕固族视为民族的保护神,祭鄂博仪式是裕固族先民原始宗教信仰———萨满教的一个重要仪式。
祭鄂博仪式历史悠久,是裕固族远祖时期产生的,是随裕固族发展变迁而不断丰富的。裕固族先民改信佛教后,祭鄂博仪式也随之演变成为两种信仰的有机结合。因此,祭鄂博仪式是裕固族现实生活中呈现的多样宗教交错相识的最直接的反映,既反映了裕固先民对日、月、雷、电和天的原始崇拜思想,也反映了由信仰萨满教向信仰藏传佛教的演变痕迹,对研究裕固族形成发展历史,研究西部民族文化交流,尤其是宗教文化的交流融合具有重要的史学价值。
裕固族的传统的祭鄂博形式相对统一。祭鄂博没有固定的时间,由各部落自己选定。祭鄂博每年进行一次,由喇嘛选定时间,大致在农历六月举行,也有在农历二月初二或四月二十一举行的。
祭鄂博地方一般选高山顶上或两山连接的山垭腰,地形要好,一是能进财,二是能御敌。地方选好后,可根据当地条件,有的用檀条粗的木料制做一个长方形的木架栽到地上,上面树一高高的旗杆,杆上挂写着藏经的玛尼旗;也有的用石块堆砌成长万形的石堆,上
挂玛尼旗;有的用草皮筏块堆砌,明花一带用白刺捆围住沙丘,上插玛尼旗。有些在鄂博旁边砌起煤藏的香炉,有的在平地堆一高台煨藏。鄂博有部落公祭的,也有户族祭的,还有个人祭的。解放前,仅亚拉格家部落就有几十个鄂博。现在大都是以村或是乡级单位主办。同是也是各地主要的文化观光时节。
祭鄂博之前,在鄂博四周扎起白帐篷,请来喇嘛念经祈求平安,并向全部落每家每户通知祭鄂博的时间。仪式举行前,在山顶、山岔、山坡或平坦地带,用石头垒一山包或方斗形的城堡,中间插上5一6米长的松木杆子,杆头削尖染红后,拴上各色羊毛绳、布条、哈达等,周围也拉上羊毛绳,把印有经文的哈达、布条拴在上面。
祭祀这天,各家带奶酪、酒等祭品来到鄂博前参加祭祀仪式。每家每户都要准备尖端缠有羊毛的新木杆,插在鄂博上,人们或徒步或骑马围绕鄂博转圈,并向它洒上奶酪、酒等物,再在四周点火、烧香,请喇嘛念经。然后,他们将一只专门喂养、从小均未剪过羊毛的“神羊”牵出,在神羊右肩上拴上红、绿布条,头上抹些酥油,再朝它头、背处浇水,当它全身颤抖时宰杀祭献鄂博,祈求它消灾免难,保佑家家平安。祭毕,人们将羊背肉割下酬谢喇嘛,余者由参加祭祀者分之。
祭鄂博前事先要准备好六个聚宝瓶,瓶即大肚小坛子,内装能出苗的五谷杂粮、金银财宝、珍珠玛瑙、绫罗绸缎、扣线棉衣、长年不竭的清泉水,瓶口用红布包住,用五色线扎紧。仪式举行前,还要在一块长方形的平木板上铺一块新白布,用清泉水和好青稞炒面,用炒面捏塑成一个长方形的城墙,塑在白布上面,城墙的正上方塑一个三层城楼,城楼左右侧放用布缝制的裕固族一男一女,城门前放九个炒面捏成的佛灯,灯里添上酥油,用木板削成刀、枪、剑、弓箭。
祭鄂博的地方一般选高山顶上或两山连接的山垭腰,地形要好,一是能进财,二是能御敌。地方选好后,可根据当地条件,有的用檩条粗的木料制作一个长方形的木架栽到地上,正中竖一高高的旗杆,杆上挂写着藏经的玛尼旗;也有的用石块堆砌成长方形的石堆,上挂玛尼旗;有的用草皮筏块堆砌,明花一带用白刺,捆围住沙丘,上插玛尼旗。有些在鄂博旁边砌起煨藏的香炉,有的在平地堆一高台煨藏。“根据部落的经济状况,鄂博有部落公祭的,也有户族祭的,还有个人祭的。这些与祭祀者的身份、地位、经济状况有很大关系。
裕固族人把祭鄂博仪式看作很重要的一个活动,其虔诚体现在整个活动的每个细节当中。在开始举行仪式的这天清早,部落的男女老少,都要穿新衣,戴新帽,骑马者要给马备上新鞍,背上煨上藏用的柏树枝,上山者都要用一尺新白布包上青稞、酥油,带上牛奶和酒。有关裕固族祭鄂博仪式的盛况,眼下有很多记载。当喇嘛念完经后,祭祀的人们就开始上山,人人都往高处望,并且都要争先恐后往高处走,意为从此不走下坡路。人们走到鄂博处,拿起木制尖头的木椽,意为箭,木杆用红绿油漆画上木纹。拿上箭后,站立等候,发出插箭令后,插箭开始,人们都把箭插上鄂博,并拿起白色石块堆在鄂博根底,人们围着鄂博转圈,把拿来的粮食倒入煨藏台,把柏香点燃,顿时鄂博周围香烟缭绕。
裕固族祭鄂博仪式在很多细节上和流行在内蒙古地区的祭鄂博极为相似。仪式后期,人们开始围着鄂博煨藏台转圈磕头,在牛奶中掺一点水,用柏树枝蘸上边走边洒向天空,有人把熬好的奶茶边走边洒向天空,骑马者骑在马上边围着鄂博转圈边高喊“拉衣尔加老”、“拉衣尔加老”,洒茶和奶子者也喊“超噢、超噢”,意为让神喝茶。
祭鄂博插箭,意为给山神送去战斗武器,让山神为保卫祭祖者人畜平安去战斗,其实人们是用这种方法祈求幸福平安祥和。
随着时代的发展,传统的祭鄂博仪式开始不断被赋予鲜明的时代特色。现在肃南很多地方的仪式结束后,相关的文化活动也开始活跃起来,年轻人便相约赛马、摔跤、赛跑,意为迎接喜种。研究者认为,这也是草原上开展传统民族体育活动的极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