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参加工作时所带过的那个年级是我所教过时间最短的一届学生,我只教了半年他们就毕业了,说心里话我对他们的记忆并不深,有一次我在街上走着迎面走来一个男孩。“老师你休息了?”看着他握搜索着记忆,可是没有印象。“你是?”“老师我是97年毕业的,刘洁老师班的XXX。”遗憾的是现在我也记不住他的名字了。看来他真的是我的学生,可是我这个老师却不认识了。我们站在马路上闲聊了几句相互道个别就各奔东西了。我想就算再一次见到他我也不一定能够记得他。
可笑的是在我记忆大门中记忆最深刻的一届学生却是他的下一届的学弟们。今年,噢也就是2005年,我准备携妻于农历27回母亲家,大约在27那天的上午10点多我接到了一个刚刚从部队复员回到哈市的学生的电话。“老师,大起从北京回来了今天早上下的火车,我们和大涛、飞飞在一起准备去你家里看你。”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激动,多么朴实无华的话语,可是在我这个教育工作者的心中这不仅仅是一个电话那么简单,那是对我工作的认可,是对我教育成果的回报。可是由于我当天就要回外地的母亲家中,我十分遗憾的说出了行程的安排,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带有京味的口音,“老师我马上就要见到你否则就没有机会了,求求你了。”我无语,只好同意了他的请求。
大约过了20分钟,他们来了3个人,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除了刚刚复员的王广志,剩下的两个人大起和飞飞激动地和我拥抱在一起,刹那间我感觉到我是最幸福的人,有徒弟如此师傅何求啊!等他们进来坐定后我们兴高采烈的交谈着,当他们得知我已经结婚后,那衷心的祝愿,那真挚的表情让我感动,从内心感动。我知道我的心又开始了一次波动,就好像当年他们毕业那次一样。相互之间没有恭维的话语,有的只是真诚和亲切。老师和学生之间最多的话语就是鼓励,当然多年以后的就是回忆。当时我们一起走进记忆的小溪,共同回忆当年。一幕幕电影片断零七八碎的呈现眼前,想起当时稚嫩的小脸,再看看现在的那张经历了事故的包含成熟的脸,我感觉到了他们的成长的艰辛和成就。同样是一个年龄的人群,可是言谈举止大不相同。王广志是那种军人的豪迈,飞飞是天之骄子的腼腆和满腹的经纶,大起有的就是那种久经商场的成功人士的沧桑。
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们在一起把酒言欢,可是从依依不舍的神情中我知道我们此刻的一聚,将是美好的明天的开始。得到他们的认可我此生无憾。